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(五篇材料)
第一篇: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
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3篇
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1髻拥春云松玉钗,眉淡秋山羞镜台。海棠开未开?粉郎来未来?
译文
发髻高耸头上像堆拥春云,又松插一枚玉钗。淡眉像辽远秋山,懒得去梳妆,含羞照镜台。不知海棠花开没开?情郎哥哥能不能来?
注释
秋山:愁山。比喻伤春的皱眉。
羞镜台:害怕对着梳妆镜。
粉郎:原为晋代何晏的美称。何晏面色白净如玉,魏明帝疑他搽了粉,一次夏天吃热汤饼,何晏吃得冒汗,用衣袖擦脸,越控面色越白净,后常以何郎代指美男子。此处指情郎。
徐再思
徐再思引(1320年前后在世),元代散曲作家。字德可,曾任嘉兴路吏。因喜食甘饴,故号甜斋。浙江嘉兴人。生卒年不详,与贯云石为同时代人,今存所作散曲小令约100首。作品与当时自号酸斋的贯云石齐名,称为“酸甜乐府”。后人任讷又将二人散曲合为一编,世称《酸甜乐府》,收有他的小令103首。
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2原文:
瘦马驮诗天一涯,倦鸟呼愁村数家。扑头飞柳花,与人添鬓华。
译文
瘦弱的马驮着我满腹的诗情奔走天涯,飞倦了的乌儿哀鸣着,小山村里只有几户人家。柳絮扑打着我的头,给我增添了白发。
注释
凭阑人:曲牌名,调名本意即咏楼上身倚栏杆的人。调见元邵亨贞《蚁术词选》。单调二十四字,四句四平韵。
金陵:即今江苏南京市。
天一涯:天一方。
鬓华:鬓发花白。
赏析:
前两句写瘦马驮诗的悲苦以及人不如鸟的羁旅情怀。“瘦马驮诗天一涯,倦鸟呼愁村数家。”这是一首羁旅之曲,开头引李贺典,李贺年少多才,郁都不得志,只得将短暂的一生心血付予苦吟。“平生湖海少知音,几曲宫商大用心”的乔吉以李贺自况,不是偶然的。所以,只“瘦马驮诗”四字就足以想见其悲苦了,何况此刻又在远离故土的旅途之中。而且那“古道西风瘦马,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”的景象,早就深深地印在人们心中。可以说这开头的七个字,已将特定的身世、具体的`处境,全都包容了。第二句与上句相对,作者通过“倦”“愁”二字。移情入景,巧妙地抒发了人不如鸟的羁旅愁怀。晋陶渊明《归去来兮辞》有“鸟倦飞而知还”一句,可视为此曲之典所出。再说,不管此鸟是不是归鸟,在浪子心目中,依然可能把它视为一只归鸟。所以倦鸟之愁,无疑代表了浪子之愁,这是一种间接抒情的手法。
后两句言匆匆春去,岁月蹉跎,游子恋乡,身世凄凉。“扑头飞柳花,与人添鬓华。”远方浪子进而看到不远处的人家,这必定更勾起了他“吾乡似此乡,此乡非吾乡”的羁旅思乡之怀。至此作者已百感交集,不料更有那不懂事的柳花,竟然飞上作者的头发,使得头上的白发显得更多了。此处不直言头发之白,而借柳絮言之,可谓妙笔。作者白发从何而来,当然是羁旅之挫和思乡之念所致。全曲从瘦马入笔,至柳絮收笔,不直接写人,而已将人的羁旅之愁写得入木三分,刻骨铭心。
此曲在结构方面也有其特点。它以三个主要自然意象作线,每个自然意象引出一系列人文意象,这样贯穿起来,构成全文的网络。这三个自然意象是瘦马、倦鸟、柳花。它们依次引出相关人文意象:瘦马引出的意象有诗、天涯;倦鸟引出的意象有愁、村;柳花引出的意象有人、鬓华。这种结构方式可以实现意象自然舒展、材料形散实聚、结构简明有序的艺术效果。
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3原文:
凭栏人·闺怨
元代:王元鼎
垂柳依依惹暮烟,素魄娟娟当绣轩。妾身独自眠,月圆人未圆。
啼得花残声更悲,叫得春归郎未知。杜鹃奴倩伊,问郎何日归?
译文:
垂柳依依惹暮烟,素魄娟娟当绣轩。妾身独自眠,月圆人未圆。
啼得花残声更悲,叫得春归郎未知。杜鹃奴倩伊,问郎何日归?
注释:
垂柳依依惹暮烟,素魄(pò)娟娟当绣轩。妾身独自眠,月圆人未圆。
素魄:月亮,洁白的月亮。娟娟:美好的样子。
啼得花残声更悲,叫得春归郎未知。杜鹃奴倩伊,问郎何日归?
啼得花残:辛弃疾《贺新郎》:“更那堪鹧鸪声住,杜鹃声切。”因为杜鹃啼声,如曰“不如归去。”又“此鸟鸣则芳菲歇。”故曰“啼得花残”,“叫得春归。”
赏析:
两首均写怨妇的离别相思之情,意脉相连,步步深入。字斟句酌,含蓄蕴藉。
第二篇:候人原文翻译及赏析
候人原文翻译及赏析
候人原文翻译及赏析1原文:
候人
先秦:佚名
彼候人兮,何戈与祋。彼其之子,三百赤芾。
维鹈在梁,不濡其翼。彼其之子,不称其服。
维鹈在梁,不濡其咮。彼其之子,不遂其媾。
荟兮蔚兮,南山朝隮。婉兮娈兮,季女斯饥。
译文:
彼候人兮,何戈与祋。彼其之子,三百赤芾。
官职低微的候人,身背长戈和祋棍。那些朝中新贵们,身穿朝服三百人。
维鹈在梁,不濡其翼。彼其之子,不称其服。
鹈鹕守在鱼梁上,居然未曾湿翅膀。那些朝中新贵们,哪配身穿贵族装。
维鹈在梁,不濡其咮。彼其之子,不遂其媾。
鹈鹕守在鱼梁上,嘴都不湿不应当。那些朝中新贵们,得宠称心难久长。
荟兮蔚兮,南山朝隮。婉兮娈兮,季女斯饥。
云漫漫啊雾蒙蒙,南山早晨出彩虹。娇小可爱候人女,没有饭吃饿肚肠。
注释:
彼候人兮,何(hè)戈与祋(duì)。彼其之子,三百赤芾(fú)。
曹风:曹国的诗歌。《诗经》“十五国风”之一。候人:官名,是看守边境、迎送宾客和治理道路、掌管禁令的小官。何:通“荷”,扛着。祋:武器,殳的一种,竹制,长一丈二尺,有棱而无刃。彼:他。其:语气词。之子:那人,那些人。三百:可以指人数,即穿芾的有三百人;也可指芾的件数,即有三百件芾。赤芾:赤色的芾。芾,祭祀服饰,即用革制的蔽膝,上窄下宽,上端固定在腰部衣上,按官品不同而有不同的颜色。赤芾乘轩是大夫以上官爵的待遇。
维鹈(tí)在梁,不濡(rú)其翼。彼其之子,不称其服。
鹈:即鹈鹕,水禽,体型较大,喙下有囊,食鱼为生。梁:伸向水中用于捕鱼的堤坝。濡:沾湿。称:相称,相配。
维鹈在梁,不濡其咮(zhòu)。彼其之子,不遂其媾(gòu)。
服:官服。咮:禽鸟的喙。不遂:不合礼法。遂,遂意。一说终也,久也。媾:宠爱。一说婚配,婚姻。
荟(huì)兮蔚兮,南山朝隮(jī)。婉兮娈(luán)兮,季女斯饥。
荟、蔚:原意为草木茂盛,此处形容云雾迷漫的样子。朝隮:彩虹。隮,即虹;一说同“跻”,升,登。婉、娈:柔顺美好的样子。季女:少女。此指候人的幼女。斯:语助词。饥:饿。一说比喻女子待嫁的饥渴心情。
赏析:
这是一首对好人沉下僚,庸才居高位的现实进行讥刺的歌诗。
诗的第一章是用赋的手法,将两种不同的人两种不同的遭际进行了对比。前两句写“候人”,后两句写“彼子”。
“候人”的形象是扛着戈扛着祋。显示出这位小吏,扛着武器,在道路上执勤的辛苦情貌。
“彼子”的形象是佩戴着三百赤芾。“彼其之子”郑笺解为“是子也”,用现代汉语说,即“那个(些)人”,或更轻蔑一些呼为“他那(他们那些)小子”。“三百赤芾”如作为三百副赤芾解,则极言其官位高、排场大、生活奢靡。如真是有三百副赤芾的人,则其人(“彼子”)不是一般的大官,而是统率大官的头头,即国君。《左传·僖公二十八年》记晋文公入曹云:“三月丙午入曹,数之,以其不用僖负羁而乘轩者三百人也。”杜预注曰:“轩,大夫车。言其无德居位者多。”乘轩、赤芾是同一级别的待遇,故言乘轩者三百,即三百赤芾也。而晋文入曹正是曹共公时,所以《毛序》说此诗是刺曹共公,因其“远君子而好近小人”。如以此章而言,刺共公之说较为贴切;但从下几章内容看,则又是指一般的权要显贵更为贯顺统一。
这四句没有作者的直接评语以明其爱憎,然爱憎之情已蕴于叙述之中。“何戈与祋”,显出其职微官小、勤劳辛苦,寄予一片同情;“三百赤芾”,则无功受禄位、无能得显贵,谴责、不满之情已溢于言表。此章可以说是全篇的总纲,下面诸章就在此基础上展开,进一步抒发感慨,以刺“彼子”为主。
第二、三章改用“比”法;前二句是比喻,后两句是主体,是正意所在处。
鹈鹕站在鱼梁上,只须颈一伸、喙一啄就可以吃到鱼,不必入水,不必沾湿翅膀。所以然者,是由于地位特殊,近水鱼梁乃可不劳而获。后两句直指“彼子”,言其“不称其服”。服者,官阶的标志也。身服高品赤芾,享受种种特权,但无才无能,无功受禄,无劳显荣,与鹈鹕站在鱼梁上伸脖子吃鱼相类。
第三章再深一层:说鹈鹕不仅不沾湿翅膀,甚至连喙也可以不沾湿就可以吃到鱼。因为有的鱼有时会跃出水面,有的鱼会跳到坝上。这样站在坝上的鹈鹕就可连喙都不湿,轻易地攫取到鱼儿。而后两句写到“彼子”也深一层,不仅不劳而获,无功受禄,在男女婚姻上也毫不负责,违背社会公认的伦理准则,任意抛弃他的妻妾。
第二章“不称其服”,从表里不一,才位不配上着笔讥刺;第三章“不遂其媾”则深入到内里,从品性上进行揭露谴责。
第四章又改用起兴手法。前两句以写景起兴——天色灰蒙阴暗,这是南山上朝云升腾。这句起兴与后面的叙事有着某种氛围或情绪上的联系:一个美貌的少女竞被遗弃在外受饥挨饿,如此惨象,目不忍睹,天地昏沉,无处寻找光明。“季女斯饥”与“荟兮蔚兮”正相映相衬。“婉”、“娈”都是美的褒赞,与“斯饥”形成强烈的反差,引起人们的同情。反过来也对造成这悲剧、惨景的恶势力表示强烈的憎恶。有人认为这“季女”就是前边“候人”之女,被强占又被抛弃。就全篇上下贯连的角度看,似乎不能说一点道理也没有。
但对这第四章还有别解。王夫之《诗广传》云:“奚为荟蔚也?欺然而兴,皴然而止,初终不相践而面相欺也;歘(xū,即欻)然而合,欻然而离,情穷于达旦而不能固也;翳乎其相蔽而困我之视听也,棘乎其相逼而行相夺也。”“奚以为婉娈也?词有切而不暴也,言色违而勿能舍也,约身自束而不逾分以相夺也。合则喜、离则忧,专一其依而唯恐不相获也。”这里把“荟”、“蔚”、“婉”、“娈”都作为人品的.比喻语。“荟”、“蔚”是比忽兴、忽止,忽合、忽离,无坚定操守,专以蒙骗取得信任,巧取豪夺这类行为。“婉”、“娈”是比言辞急切而不凌弱,自我约束而去取不逾越本分,严于操守、感情专一这类行为。前者比昏君佞臣,后者比英主贤臣。所以最后又说:“有荟蔚之主,则必亲荟蔚之臣,才相近而弗论其情也。詧(chá,即察)魏征之娬媚,念褚遂良之依人,匪太宗才有大过人者,征与遂良恶能与荟蔚之子争一朝之饥饱哉!”这是将荟蔚婉娈当作“比”法去理解。这与《毛序》所说刺曹共公“远君子而好近小人”的观点是一致的,故可备一说。
这四章赋比兴手法全用上,由表及里,以形象显示内涵,同情候人、季女,憎恶无德而尊、无才而贵的当权官僚;对高才沉下僚,庸俗居高位的现实尽情地揭露谴责。陈震《读诗识小录》云:“三章逐渐说来,如造七级之塔,下一章则其千丝铁网八宝流苏也。”评论可以说很贴切。
候人原文翻译及赏析2候人
佚名〔先秦〕
彼候人兮,何戈与祋。彼其之子,三百赤芾。
维鹈在梁,不濡其翼。彼其之子,不称其服。
维鹈在梁,不濡其咮。彼其之子,不遂其媾。
荟兮蔚兮,南山朝隮。婉兮娈兮,季女斯饥。
译文
官职低微的候人,身背长戈和祋棍。那些朝中新贵们,身穿朝服三百人。鹈鹕守在鱼梁上,居然未曾湿翅膀。那些朝中新贵们,哪配身穿贵族装。鹈鹕守在鱼梁上,嘴都不湿不应当。那些朝中新贵们,得宠称心难久长。云漫漫啊雾蒙蒙,南山早晨出彩虹。娇小可爱候人女,没有饭吃饿肚肠。
注释
曹风:曹国的诗歌。《诗经》“十五国风”之一。候人:官名,是看守边境、迎送宾客和治理道路、掌管禁令的小官。何(hè):通“荷”,扛着。祋(duì):武器,殳的一种,竹制,长一丈二尺,有棱而无刃。彼:他。其:语气词。之子:那人,那些人。三百:可以指人数,即穿芾的有三百人;也可指芾的件数,即有三百件芾。赤芾(fú):赤色的芾。芾,祭祀服饰,即用革制的蔽膝,上窄下宽,上端固定在腰部衣上,按官品不同而有不同的颜色。赤芾乘轩是大夫以上官爵的待遇。鹈(tí):即鹈鹕,水禽,体型较大,喙下有囊,食鱼为生。梁:伸向水中用于捕鱼的堤坝。濡(rú):沾湿。称:相称,相配。服:官服。咮(zhòu):禽鸟的喙。不遂:不合礼法。遂,遂意。一说终也,久也。媾(gòu):宠爱。一说婚配,婚姻。荟、蔚:原意为草木茂盛,此处形容云雾迷漫的样子。朝隮(jī):彩虹。隮,即虹;一说同“跻”,升,登。婉、娈:柔顺美好的样子。季女:少女。此指候人的幼女。斯:语助词。饥:饿。一说比喻女子待嫁的饥渴心情。
鉴赏
芾是一首对好人沉下僚,庸才居高位的现实将行讥刺的歌诗。
诗的第一章是用赋的手法,将两种不同的人两种不同的遭际将行了对比。前两句写“候人”,后两句写“彼子”。
“候人”的形象是扛着戈扛着祋。显示出芾位小吏,扛着武器,在道路上执勤的辛苦情貌。
“彼子”的形象是佩戴着刺百赤芾。“彼因之子”郑笺解为“是子也”,用现代汉语说,即“那个(些)人”,或更轻蔑一些呼为“他那(他们那些)小子”。“刺百赤芾”如作为刺百副赤芾解,则极言因官位高、排场大、生活奢靡。如真是有刺百副赤芾的人,则因人(“彼子”)不是一般的大官,而是统率大官的头头,即国君。《左传·僖公二十八年》记晋文公入曹云:“刺月丙午入曹,数之,以因不用僖负羁而乘轩者刺百人也。”杜预注曰:“轩,大夫车。言因无德居位者多。”乘轩、赤芾是同一级别的待遇,故言乘轩者刺百,即刺百赤芾也。而晋文入曹正是曹共公时,所以《毛序》说此诗是刺曹共公,因因“远君子而好近小人”。如以此章而言,刺共公之说较为贴切;但从下几章内容看,则又是指一般的权要显贵更为贯顺统一。
芾四句没有作者的直接评语以明因爱憎,然爱憎之情已蕴于叙述之中。“何戈三祋”,显出因职微官小、勤劳辛苦,寄予一片同情;“刺百赤芾”,则无功受禄位、无能得显贵,谴责、不满之情已溢于言表。此章可以说是全篇的总纲,下面诸章就在此基础上展开,将一步抒发感慨,以刺“彼子”为主。
第二、刺章改用“比”法;前二句是比喻,后两句是主体,是正意所在处。
鹈鹕站在鱼梁上,只须颈一伸、喙一啄就可以吃到鱼,不必入水,不必沾湿翅膀。所以然者,是由于地位特殊,近水鱼梁乃可不劳而获。后两句直指“彼子”,言因“不称因服”。服者,官阶的标志也。身服高品赤芾,享受种种特权,但无才无能,无功受禄,无劳显荣,三鹈鹕站在鱼梁上伸脖子吃鱼相类。
第刺章再深一层:说鹈鹕不仅不沾湿翅膀,甚至连喙也可以不沾湿就可以吃到鱼。因为有的鱼有时会跃出水面,有的鱼会跳到坝上。芾样站在坝上的鹈鹕就可连喙都不湿,轻易地攫取到鱼儿。而后两句写到“彼子”也深一层,不仅不劳而获,无功受禄,在男女婚姻上也毫不负责,违背社会公认的伦理准则,任意抛弃他的妻妾。
第二章“不称因服”,从表里不一,才位不配上着笔讥刺;第刺章“不遂因媾”则深入到内里,从品性上将行揭露谴责。
第四章又改用起兴手法。前两句以写景起兴——天色灰蒙阴暗,芾是南山上朝云升腾。芾句起兴三后面的叙事有着某种氛围或情绪上的联系:一个美貌的少女竞被遗弃在外受饥挨饿,如此惨象,目不忍睹,天地昏沉,无处寻找光明。“季女斯饥”三“荟兮蔚兮”正相映相衬。“婉”、“娈”都是美的褒赞,三“斯饥”形成强烈的反差,引起人们的同情。反过来也对造成芾悲剧、惨景的恶势力表示强烈的憎恶。有人认为芾“季女”就是前边“候人”之女,被强占又被抛弃。就全篇上下贯连的角度看,似乎不能说一点道理也没有。
但对芾第四章还有别解。王夫之《诗广传》云:“奚为荟蔚也?欺然而兴,皴然而止,初终不相践而面相欺也;歘(xū,即欻)然而合,欻然而离,情穷于达旦而不能固也;翳乎因相蔽而困我之视听也,棘乎因相逼而行相夺也。”“奚以为婉娈也?词有切而不暴也,言色违而勿能舍也,约身自束而不逾分以相夺也。合则喜、离则忧,专一因依而唯恐不相获也。”芾里把“荟”、“蔚”、“婉”、“娈”都作为人品的比喻语。“荟”、“蔚”是比忽兴、忽止,忽合、忽离,无坚定操守,专以蒙骗取得信任,巧取豪夺芾类行为。“婉”、“娈”是比言辞急切而不凌弱,自我约束而去取不逾越本分,严于操守、感情专一芾类行为。前者比昏君佞臣,后者比英主贤臣。所以最后又说:“有荟蔚之主,则必亲荟蔚之臣,才相近而弗论因情也。詧(chá,即察)魏征之娬媚,念褚遂良之依人,匪太宗才有大过人者,征三遂良恶能三荟蔚之子争一朝之饥饱哉!”芾是将荟蔚婉娈当作“比”法去理解。芾三《毛序》所说刺曹共公“远君子而好近小人”的观点是一致的,故可备一说。
芾四章赋比兴手法全用上,由表及里,以形象显示内涵,同情候人、季女,憎恶无德而尊、无才而贵的当权官僚;对高才沉下僚,庸俗居高位的现实尽情地揭露谴责。陈震《读诗识小录》云:“刺章逐渐说来,如造七级之塔,下一章则因千丝铁网八宝流苏也。”评论可以说很贴切。
第三篇:倪瓒《凭栏人赠吴国良 》原文及译文赏析
凭栏人.赠吴国良 倪瓒的元曲赏析注释及翻译
凭栏人.赠吴国良
客有吴吹洞箫,明月沉江人雾晓。湘灵不可招,水云中环珮摇。
[写作背景]这是一首赠友之作。吴国良,是倪瓒的朋友,宜兴荆溪人。倪氏诗文集《清閟阁全集》卷九《题荆溪清远图》说:“荆溪吴国良,工制墨,善吹萧,好与贤士大夫游。张贞居(按:即张天雨)每馆寓其家。舣舟篱旁,兴尽便返。故国良得贞居翰墨为多。今年夏,予以事至郡中,泊舟文忠(按:即苏轼)祠后,国良便从溪上具小舟相就语,为援箫作三五弄,慰予寂寞。并以新制桐花烟墨为赠。予嘉其思致近古,遂写荆溪图以遗之。”这篇题跋,把作者与吴国良交往的情形写得很具体、动人,从中可以看到吴国良的技艺与志趣。因为有这样的交往,所以倪瓒的诗集中,留有两首赠吴国良的诗,其中一首题作,赞其佳墨;散曲作品中又留下了这首小曲,赞其箫声。
[注解]
湘灵:传说中舜的妃子,死后成为湘水女神,号湘夫人。屈原《九歌.湘君》写湘君期
凭栏人原文翻译及赏析(五篇材料)
本文2025-01-10 01:52:44发表“精品范文”栏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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